捉蟲
2025-06-30
我手上有一點敏感,護理後外出,已是黃昏。經過樓下時故意繞路走過草叢,看見幾隻麻雀在草叢裡跳躍着,像是在搜索,吱吱喳喳。我停下了腳步,看了一眼,重新邁開腳步,走了。
我手上有一點敏感,護理後外出,已是黃昏。經過樓下時故意繞路走過草叢,看見幾隻麻雀在草叢裡跳躍着,像是在搜索,吱吱喳喳。我停下了腳步,看了一眼,重新邁開腳步,走了。
女友還想說些什麼時,一對中年夫婦走進了店,坐了我們位置的旁邊,也開始點餐。
那一夜,忽然下起大雨,令原本悶熱的晚上涼快起來。我關上房間的電燈,坐在床上,倚著半開的窗邊,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,偶爾由窗外濺到我身上的小水珠,讓疲憊的我漸感倦意。
眼痛,腳痛,空腹,睡眠不足,頂著猛烈的風攀爬在崎嶇的山腰,讓我精神變得迷糊。看著下方一馬當先地斜走在碎石上的巴西人,我只好咬着牙關跟上。
在鏡前胡亂放著牙剪、剪髮梳、電剪。為電剪選合適的公分套,「卡擦」一聲套進電剪,就對著鏡子自己為自己理起髮來。
或許登上希臘眾神的神山之巔需要多重考驗,幾乎已經沒有道路可言,巴西人一馬當先,只見他身手矯捷,跳下缺口,在石堆中尋路。而我看著缺口處,腳是先軟了一大半,只好抓著岩壁,四肢並用,攀了三步,才落到地上。G君看我站定,攀了兩步落地,神色自若。
昏暗中聽著窗外的風聲,室內卻開著暖氣,而且鑽在睡袋裡,在奧林匹斯山腰上的餐廳桌上渡過一晚,也是古怪的體驗。
校服破舊的男孩正在很認真地在座位上做功課,忽然堅定地看著鏡頭說:莫欺少年窮!
各大媒體、政府、學校、父母都說這是一場最好的演唱會,我不懂,但我相信了。
年廿九晚父母都會逛年宵,行大運。今年心血來潮,也一起去了。母親在熱鬧的人群中左穿右插,顯得非常熟悉,把我與父親都甩在身後。當我們勉強走近時,他已經買了幾束百合,扔給我們捧著,然後又去鄰檔買菊花與劍蘭了。